“或许吧。”她也朝乔樟笑了笑,“主要是看身体状况。”
乔樟倒在她身上,笑了起来,说:“我知道~大学里面的标语啊,都说要鼓励你们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呢,六十岁怎么能够。”
时学谦抱抱她,捏捏她的耳朵,笑说:“天天呆在一起,你总会烦我的。”
“也是哦。”乔樟道:“上辈子不就是那样。”
时学谦听乔樟这么说,脸色就僵了僵,“原来你还真的烦过我啊。”
瞧着她这表情,乔樟忍不住都快笑岔气了,边笑边说:“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当真啊。”
时学谦:“'
乔樟靠在她耳边,说道:“我想啊,以后每个新年都能和你过。”
时学谦低下眉,微微—笑,也低声道:“嗯,我也想的。”
第二天,一家人睡醒的时候,年初一外面大雪纷飞,这时节故宫里雪景最好,时学谦和乔樟带女儿去看了,乔樟行动不方便,小孩也受不了冻,中午前就回来了,在屋前院子里折了支腊梅,拿回卧室插在瓶里,红艳艳的梅花映着窗外的白雪和玻璃上的窗花,分外美丽,时昀趴在窗台上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