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突然被—把拉进了怀里。
“乔樟。”时学谦紧紧的抱着她,叫她的名字。
乔樟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时学谦也有这样涕泪滂沱的时候,她感觉到脖颈里迅速滑进了滚烫的眼泪,抱着自己的手臂似乎已经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
其实不用问,乔樟当然也明白她要去做什么,可难道又是一场后会无期的等待吗?
时学谦极尽艰难的发声:”…我这一辈子,就做这一件事了。”
“我知道。”
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和不幸都是一件事,那就是在她最富创造力的壮年之时,明白自己的价值使命是什么。
她们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抱在一起,许久。
直到小张催促的声音从楼下传过来,“时总工?您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