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选，我大概会直接转身就走。”

毕竟，他在叶宁面前连提一句自制力的资格都没有，留下来就是在折磨自己而已。

叶宁歪了歪头，一边往自己身上抹香波搓泡泡一边闷声发问：“阁下没得选嘛？我没有强求阁下留下来的呀。”

艾尔眼神暗了暗，他很想思考一下然后好好回答叶宁的话，至少让自己显得正常些。

然而……

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叶宁满是泡泡的身体上移开，就这么一会儿，他都不清楚自己脑子里闪过了多少阴暗想法。

叶宁没收到回应，又羞耻的不敢去看艾尔的反应，将身上清洗干净后就从浴池爬出来伸手去拿挂在旁边的浴袍。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在不经意间对上，叶宁一愣，刚勾上浴袍的指尖突然一缩，有些茫然的看着艾尔眼底翻涌的血气。

男人身上再没有曾经的淡然平静，就连那身温润柔和的气息这会儿也没了半分。

叶宁顿了顿，下意识想重新捏住浴袍遮挡一下自己，然而下一秒，身周泛起的冷气便让他哆嗦了下。

清冽的雪松味儿从背后传来，叶宁光裸的手臂被按下，身后传来的来自顶尖alha的压迫里让他呼吸瞬间一滞。

“阁下？这是……”

“叶宁，在我面前，你得保护好自己。”

艾尔闷声应道，修长苍白的指尖从叶宁颈后，划过那精瘦有力的肩胛骨，最后在自家小孩儿漂亮精致的蝴蝶骨上流连忘返。

感觉到背后的手指还有向下的趋势，叶宁身体颤了下，连忙往前几步，干巴巴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艾尔一顿，眼底的血色这才散去了些，下一刻，他已经赶在叶宁之前，从衣架上拿下浴袍，抬手就将自家小孩儿裹得严严实实。

叶宁刚松了口气，手指抓着浴袍的带子飞速系好，可是还没等他迈开步子，身体便被艾尔直接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