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完全配合你们，不会隐藏我知道的任何事情。”张翰林回答。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经常去她所在的学校接她，带到你的住处。”彭启荣直接问。

“也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我是一个画家，而她是我的模特。我觉得她身上有很多的灵感。我们实在她的学校认识的，当时我在她的学院授课，主要讲有关油画的知识，而且课后我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我去过很多地方授课，也都留下了联系方式，我希望那些对艺术真正有兴趣的孩子能够主动联系我，讨论有关绘画的学术问题。但往往是徒劳的，不过，王玲是不多的主动联系我的人之一。”

张翰林接着说：“某一天，我看到她空间里的照片，瞬间灵感乍现。便主动联系起她想要她作为自己的模特，你们懂得，不过我也很吃惊，她很容易就答应了，可能是她真的是我的知音吧，她的确对艺术的理解和表达的方式和我有诸多的相似之处，当然我也付给她很多报酬。”

“刚开始，我们只是学术上的交流，到没过多久，我发现我爱上她了。”说完，张翰林脸上充满了泪水。“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就这么被人残忍的杀害了。”

彭启荣并不相信泪水，他一直观察着这个所谓的艺术家和这里的住房设施。似乎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的画室就在楼上，你们随我来吧。”张翰林痛苦的心情逐渐平复。

来到了张的画室的，一幅幅画作引入眼帘，彭启荣和小王对艺术都不感冒，但似乎知道这里有很多事抽象派的作品。

“这里很多画作都是基于她给我的灵感创作的，很难明白，我的画作也竟然有时候被人模仿甚至抄袭。”

“可能是因为这些灵感，我的表达水平上了几个层次吧。可是……”张翰林的声音又开始悲怆了起来。

彭启荣敏锐的发现，画室里有几个珍惜动物的标本，毛发比较特殊的狗和猫的标本，指了指那些标本说道，“那些是什么。”

张翰林有些慌张，“这有的是我重金买来的，这些猫和狗的是我自己制作的。”

“没有看错，他们有的是珍惜动物，而且不是人工合成的，确实是活体制作的。”

彭启荣的脸色稍微有些变化，看来这些东西逐渐符合自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