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溪觉得特别带感,毕竟他从来没在班里当过大哥,人都是飘得。
安煜则是觉得张飞扬有毒,他小时候在北麓街那边当了大哥好几年,好不容易因为出国金盆洗手不干了,结果又成了哥。
但不管怎么说,这两位绝对是一班人缘最好的。
有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你总是表现自己,某些无意的事就会让人记住你,喜欢你。
这会,萧溪拧开水杯,喝了一口,听着张飞扬小心翼翼的分享第一手关于道歉信的八卦。
当初游学打架的事并没有传开,大野牛本来是打算回到学校再来一场当众批评,让萧溪几个人上台念检讨,但楞是被雷总堪称一绝的嘴功给压了下来。
所以,张飞扬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溪哥,我刚刚打入18班内部了,加了他们班一个人,那人说季涛打从游学回来,就一直被后街的那帮混混堵。”
“我也去踩点了,黑耗子真跟蹲点似的在那里守着,早中晚一次不落。不过道歉信一出来,季涛今天就没被堵过了。”
萧溪呛了一口水,看了一眼安煜,脸色有些木木的“啊”了一声,然后明知故问道:“堵他做什么?”
“我他妈上哪里知道。”张飞扬继续说,还动手比划了起来:“不过,18班的善良人士告诉我,季涛每次被赌完,人完好无损,但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也不知道他到底吃没吃。”
“……”
虽然事情扑簌迷离,但张飞扬的吃瓜精神依旧可贵,做出来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操!溪哥不会是你让黑耗子堵得他吧。”
“我有病?”萧溪给张飞扬的想象力点了个大号的赞:“你动用自己的猪脑子想想,我是不是和黑耗子有过节,当初咱们还给他送局子里蹲了一个月呢,他能听我的?”
后来和黑耗子发生的一些事张飞扬并不知道,所以萧溪这么一说不仅把自己摘出去了,连安煜也顺道摘出去了。
张飞扬被唬住了,摸了摸自己脑袋,越发想不清其中的缘由,坚难的总结了一下:“黑耗子又抽疯了”
疯肯定是没抽,完全是听话办事,等人散开以后,萧溪碰了碰安煜的脚尖,拿出手机偷摸给他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