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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拉高兴坏了,做了一个小小的法阵之后,祭坛上的恶魔就仿佛是接到了命令一般,将那些士兵们全都给放了。

看着那些士兵一个个都被放走,走出了魔界的大门,路米尔感受到了这个身体紧紧地捏起了拳,一种矛盾和不甘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

桑德拉的双手在路米尔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亲吻着他,趴在他耳边说话,这个身体都没有回应。

此时的路米尔可能比他的心情还要复杂,他为了一己之私烧了森林,要受到万人唾骂,而这个身体却为了那些士兵而屈从了一只恶魔,接受自己的惩罚。

到底该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他的衣衫被褪去,桑德拉把他抱到了床上,他拿来一根银针,抬起路米尔的左腿,在他的大腿内侧刺上了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路米尔此时将所有的怨念与恨意归咎到了桑德拉身上,他的视线越过了桑德拉,锁定在了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剑上。

好想把它刺入桑德拉的胸膛里。

他看着那把剑,想把注意力从腿上的疼痛转移,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把剑似乎在发光,并且越来越锋利。

梦境很快就结束了,他记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他好像真的把那把剑插进了桑德拉的心脏里。

当他真正醒来的时候,桑德拉就坐在他的身边,而他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桑德拉对于他的醒来并没有什么感到惊讶,他平静地看着路米尔说:“你似乎做了一些恶梦。”

路米尔看见视线中简陋的木质屋顶,他不想看见桑德拉,但是却矛盾地感觉到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他淡淡道:“我呼唤过你……”

桑德拉充满歉意地道歉道:“抱歉,我当时在沉睡。”

第二十七章 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