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别担心,虽然我和阿冲不着调,但是什么人品你们应该知道,不会害了墨锦言的性命,我李太白可以用性命发誓。”
李太白对天起誓,花浓儿、浪淘沙、楚浪晨曦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走吧。”
司里冲催促道。
“不行,墨锦言,你去换一身唬人的行头,你这个样子我估计人家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明白我意思吗?”
李太白看着墨锦言穿的全是补丁的破衣服接连摇头。
“我明白,等着。”
墨锦言赶紧跑回了逍遥门,先是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戴上金莲发冠、换上烫金道袍,腰上绑着一个紫金葫芦徐徐而出。
“哟,八戒,你穿上这身还真是人模狗样,有些剑仙风采。”
司里冲摸着下巴对着墨锦言全身打量点头。
“好,那咱们就走吧。”
李太白一挑手指头,腰间佩剑飞到众人跟前变大。
“二师兄早点回来啊。”
“二师兄,遇到危险记得第一个逃走,保命要紧。”
“好哥哥,等你回来我带你去见我爹。”
花浓儿、浪淘沙、楚浪晨曦跟墨锦言挥手告别。
“放心,等着我带着一千万两回来吧。”
墨锦言踩上青莲剑,和司里冲、李太白瞬间消失在了花浓儿等人跟前。
青莲剑上,墨锦言脚下的名山大川飞逝而过,这一次,他体验了什么叫御剑飞行,什么叫陆地剑仙。
十分钟后,墨锦言、司里冲、李天白来到了儒宋汴京城上空,这是墨锦言第一次来到儒宋汴京城,他这是从未达到过得高度,脚下儒宋汴京城是那么的繁华,比之华唐洛阳,商业似乎更胜一筹,将汴京分为两半的汴河上面满是来往的商船,络绎不绝。
墨锦言不由得感慨:两座王城想比,华唐洛阳胜在豪放,儒宋汴京多几分市井生活气,清明上河图,儒宋汴京城,壮哉!
青莲飞剑快速下降,落到了一处园林大门之前。
“苏府?”
墨锦言抬头望着园林大门上牌匾上写的两个大字。
“不错,这便是中间人所在的府邸。”
李太白在前引路,司里冲搂着墨锦言跟着往里走。
穿过大堂、二堂,来到了后花园,映日荷花,奇山怪石,雕梁画栋,长亭阁楼,后花园别有洞天。
墨锦言早已被园林内别致的景色所吸引:“我要是有这么一所宅子就好了。”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荷花池旁的一个风波亭内,有一白发长须老者手持拐杖端坐在一石凳之上吟诗。
“苏先生,清友李太白来了。”
李天白引着墨锦言、司里冲走到风波亭前,命令墨锦言、司里冲在厅外等候,李太白走了进去,给白发老者行礼。
“天下清友为天下,请坐。”
白发老者请李天白坐下。
“这老头谁啊?”
墨锦言对着一旁的司里冲小声询问。
“哦,儒宋大才子,天下文魁之一,苏轼是也。”
司里冲风轻云淡地说着。
“居然是他!”
墨锦言想起了曾经帮华唐王族王子涛护送了一副书帖,正是大才子苏轼所写。
“太白啊,今天老夫特意拿出一坛紫金醇招待你们,来,品味一番。”
“好。”
大才子苏轼就好像没有看到墨锦言一样,和李太白品酒论道。
“天作棋盘星为子,谁敢点下?地是帷幔山作枕,任我安眠!”
忽然,墨锦言背后走来白面净首的棋师,年岁不大,约摸三十左右,戴着石头眼睛,学究模样,正阔步向风波亭,嘴边吟唱一句。
“太白兄!苏轼老爷子!”
棋师理也不理墨锦言,从司里冲和墨锦言跟前走过,进入风波亭,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端起酒杯和李太白、大才子苏轼喝了起来。
“这他娘的谁啊?比苏轼谱还大,跟没见看我一样。”
墨锦言本来想着能跟李天白、苏轼交往的人必然不是凡夫俗子,在棋师走来时,刻意笑脸相迎,结果棋师理都不理墨锦言,这让墨锦言很伤自尊。
“你是问他?”
司里冲搂着墨锦言笑道。
“废话!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