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然无比欣慰。
两个多月的时间,景欢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药还是每天都在吃,至于下次发作是什么时候,没人知道。
只能一步步的预防。
但现在的状态已经是最好了。
至于楚清。
听手下人说,他们把骨灰盒送给他,那个男人当场就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一点不顾当初的面子,像个泪人一般,他抱着那盒骨灰最终在暮色萧条里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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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你多吃点。”楚清夹了一块肉放在一个小派位旁,无比轻柔小心。
“这是哥亲手做的,以前,你不是说哥做饭很少,你想吃吗,现在哥单独去学了料理,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以后哥给你天天做。”楚清声音带着无限宠溺,仿佛景欢就在他的眼前,他只是睡着了,几个
小时后就会醒来。
到了现在他还是不能接受景欢就这样离开的事实。
那天,他为什么要离开?
他就不应该离开,景欢让他走他也不会走,他就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他可以吩咐别人去找医生专家,他为什么要自己来找,错失与景欢在一起的最后时光。
每每想到这里,楚清就难以接受自己。
他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景欢生病那段时间,他干过的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