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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拂略笑,没作回答,其实他当初成婚的时候,仪式要比这场婚礼奢华上十倍。

花轿很快送到,司仪出来道喜,接迎新娘。宾主站在两侧,府邸中鼓乐喧哗,鞭炮声声。成婚门前,一身喜服的白今明有些心不在焉,依照礼数搭弓射了三箭,紧接着跨马鞍,牵红绸,过火盆,白今明携了新妻进了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酷似的场景,花未拂很难不被触动对往事的回忆,他只能极力去克制自己,不能坏了人家白今明的喜事。

等到开宴后,新娘被请进洞房,白今明招呼着客人们,很快敬酒到萧世言这一桌,萧世言也欢欢喜喜地举杯敬酒,“白师兄大喜!听说夫人很漂亮,有福气哦。”

“哪里哪里。”白今明饮尽杯中酒,目光落在了花未拂身上,也希望他能够敬自己一杯,“花公子。”

也就他把自己当人看,刚刚拜堂的时候,花未拂其实一直在盯着白今明和他夫人,趁着敬酒的动作,花未拂偷偷拉了拉白今明,说道:“不爱无需勉强的。”

白今明支开朋友去敬酒,回头向花未拂低声说道:“我一直都很仰慕你,敢爱敢恨,但是我做不到这些。我的夫人是个大家闺秀,两家门当户对,在外人看来也是金玉良缘,我只希望我可以乐在其中。”

☆、夫妻情趣当别致

花未拂没有再说什么,坐下看着白今明端着酒杯去别的桌敬酒了。萧世言人傻呀,“你是怎么知道白今明不喜欢他夫人的?”

“他的笑很勉强,不像世言大人的。”花未拂回身把萧世言拉近了一些,“给我笑一个。”

“嘻嘻。”萧世言咧嘴乐开了花。

萧世言的笑才算是真正的笑,无需勉强,无关世俗。花未拂此刻满眼都是笑意,用身子遮挡着外人的目光,吻了吻他,如削葱根的食指轻轻抬着他的下颔,笑道:“云公子的事,你闯的祸,怎么也该你收拾烂摊子吧?”

萧世言当即不悦了,“你怎么总是提我的风流事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哪里知道我跟我师父有什么过节啊?我也没睡过他,就只单纯地挑逗过他,自从师父做了云家的家主,就一直守身如玉。”萧世言细细想着,事实也确实如此。

花未拂饶有兴致,“是怎么挑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