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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没有脱过我衣服……”余祭险些哭晕,一句话轻飘飘的。

花焉知含笑点点头,“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公子啊。”花焉知偏不住手,按住余祭的手,床帐在如风吹拂。“嗯?”花落,花落。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花焉知脑海中,余祭身上的单纯似曾相识,花焉知想到了花落初来乍到的那一天,那般懵懂无知,还是个小孩子。

事后,花焉知松散地穿着衣裳继续喝酒,命人去取来玉衡,而床上的余祭疼得伏在床头啜泣,下半身胀痛,二十岁的这个年纪,总是让人横生意外。

“救命……师父……”

玉衡剑取来,花焉知看也不看,扔到了地上,“给你。”

余祭抬抬头,看到了地上的玉衡。那把剑甚是华贵,单单是剑鞘上,就用了许多红玉作装饰,剑鞘镂空之处,可见剑锋冷光,剑柄上的流苏也不简单,菱形白玉下,串着一颗夜明珠,再底下才是鲜艳的红穗子。那把剑就是玉衡,正是花未拂心心念念的东西。

正待余祭穿好衣裳,爬下了床,准备离开时,花焉知忽然诡异地笑出了声。“救命,救命。”余祭心有余悸,抱着剑逃出了屋门,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想到了当年看到萧世言跟余辰诚在一起的画面,他害怕地大哭着。萧世言和余辰诚在骗他,师父也在骗他。

姑苏这个时候屋里还没熄灯,正吵得不可开交。因为余祭,因为他和花未拂的约定,萧世言彻底崩溃了,挥舞着手里的木剑,砍断了,一整天都在哭喊,嗓子变得沙哑。“哐啷!”萧世言掀翻了桌子,“你给我出去!我恨你!我恨你!”

“世言大人。”花未拂强行把这个哭闹的公子抱在怀里,在花未拂看来,他根本不喜欢萧世言,其实一直都是在利用,每一次侍寝似乎只是为了报答萧世言,会在他饿了的时候给他血喝。

萧世言唏嘘不止,眸中皆是威胁,“你敢嫁我就死给你看。”

“你的死有用吗?”

“啊啊!”萧世言愤怒到极致,身娇体贵力不足,根本挣脱不开,“我算你看清你了,衣冠禽兽,恋|童癖!你实在让我恶心。”

花未拂对那些话毫不在意,冷漠地把萧世言推在了地上,他的心思,外人以及萧世言丝毫琢磨不透。“我不想做你的家妓了,好自为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付出的还不够多吗?”萧世言拒绝了那么多人投来的爱意,为了他转变了心性,到来两人还是一拍两散,竹篮打水一场空,萧世言仰头落了两行泪,“花未拂……”

那个青墨衣裳的公子步履从容地走出了屋门,刚转了个弯儿,手就按在了珠子的位置。魄灵珠一直在颤动,像是要从皮肉中钻出来似的。他忍着痛感,撑伞去了息家,只要有了落脚之处,就大可不必待在姑苏了。

去往灵华,夜半起床的息曦很欢迎花未拂的到来,可花未拂的脸色并不好,“落哥哥,出什么事了?你们吵架了?看你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病怏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