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隐孤云没反应过来。
余渊认真地说道:“我想聘公子做祭儿的师父,不知公子可否屈就。”
隐孤云刚下山,正愁没地方去呢,加上这个小家伙这么可爱,隐孤云顿时喜上眉梢,“隐逸之幸。”
“唔……哇——”怀中的余祭又不是听不懂余渊的话,张口大哭起来,“祭儿不要,祭儿不要。”他撒泼似的叫喊着,死活不从。
“呃?”余渊尴尬地哄着,“祭儿乖,你这个师父很厉害的。”
“祭儿不要,呜呜呜……”余祭侧头眨着眼泪,就是不喜欢这个隐孤云。
“长得这么可爱,偏生这么不乖。”隐孤云笑时,日光微暖,云淡风轻。
余祭哭个不住,余渊无策,他太溺爱这个孩子了,哄也哄不好,只好说道:“隐公子不若到寒舍暂宿些时日,拜师之事,慢慢商议。”说话间,他给隐孤云使了个眼色。
隐孤云立马会意了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也就是从那天,进了余家的大门,隐孤云才慢慢知道了余渊病危的事情,“难怪他急于求师。”丧妻的余渊,加上重病缠身,他根本无力抚养遗子。
余祭很喜欢黏着自己爹爹,有好多次,余渊陷入重度昏迷,吓哭了那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公子。而每次隐孤云都会帮他照顾好爹爹,在这朝夕相处的时日,余祭便对这个外来的师父少了许多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