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祖传的不按常理出牌,还是传的很彻底的。
“这事不对。”
“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小笙的父亲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了。”
廖慕阳也是正儿八经学法出生的,自然知道老爷子此刻说出的话代表着什么想法。
那乱七八糟的思绪,也登时被清理了出去,难得严肃起了语气,和老爷子认真谈道。
“是,之前笙仔身上的伤我看过了,已经属于家暴里不轻的情况了。”
“再加上我只看见过一次,也不能很确定这次的伤在以往是轻还是重。”毕竟家暴除了零次就是无数次,这是正常人都知道的道理。
“但老爷子,我觉得这绝对不会是下手最重的一次。”
廖老爷子听着廖慕阳的话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只有他父亲动手?母亲呢?”
廖慕阳听着这话,愣了愣,下意识地朝着椅背靠了靠,开始认真思索起有关林笙母亲的记忆。
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却发现记忆中当真是没有林笙提及母亲的印象,去林笙家时开门的每每也都是林书平,好像母亲这个身份在林笙家中不存在一般。
廖慕阳蹙了蹙眉,接着对着老爷子开口道:“笙仔没有和我提过他的母亲,我去过他家两次也没有见过的他的母亲,具体情况不了解,等我找个合适的时间问问笙仔吧。”
老爷子听着廖慕阳的话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加上了一句。
“小笙要是不愿意说就别问了,万一是伤心的事提起来不好。”
廖哥自然明白老爷子是什么意思,他向来也是秉承这个道理,如果自家小朋友情绪不对或者真的不愿意说,他从来都不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