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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温度 W君 1021 字 2024-01-12

房子内依旧安静,只有热水近距离的冲刷毛衣、背脊上的声音。

林笙不能说话啊,哪怕是撕心裂肺的喊叫他都不能由心的宣泄,嗓间一声声拉扯到极致的气音渐渐开始低弱…微弱,从一初的凶猛到了最后悄无声息的消失。

高度烫伤带来的痛足够叫一个人晕厥。

热水壶里的水倒完了,毛衣上却依旧飘散着层层的热雾,它代替了那发不出的嘶吼,静默地陈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暴行。

林书平挪开了踩在林笙头上的脚,仿若无事一般的松了口气,一副看了场大戏的满足表情,他的脸上飘散过无数的情绪,却没有一种带着一星半点的心疼于后悔。

他看着林笙仿佛在看着一只随随便便踩死也不会心疼的蝼蚁。

他的孩子,他将他当作什么都可以,却独独从不曾将他当作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尊重、心疼、甚至是人人皆有的人性与共情,在林书平身上从未出现过。

林书平把手中的水壶放在了料理台上,打着酒嗝,开始进行自己“算无遗策”的计划,他拿出手机叫了网约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着哈欠等着网约车来。

等着网约车将在家门附近,他才走回了厨房,拽住了林笙的一只手把人拖去了家门口,直到穿好衣服鞋子,才把昏迷过去林笙当作了一个人扶起,准备开门将人送去医院。

一切的计划都找着他的思路顺利进行,只不过在开那大开门时出了变故。

他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在路边停下了车,毫无停顿地直朝着他奔来,夜色昏暗,他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却也能从那人的动作中看出那人得急切。

酒气开始渐渐的上头,林书平有些意识恍惚,直到那视线再一次恢复些许的时候,手中的人已经在下一瞬被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