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堂动作顿了一下,温润一笑,“只有我这个闲人记得住这种节日,你们心里只有工作。”
恐怕,只有谨舟一人如此。
禾谨舟笑叹:“我要多谢你这么些年记得这些。”
“行了,再不出门又要堵车。”顾启堂抬手做出个“请”的手势。
禾谨舟走出花房的玻璃门。
夜色笼罩。
世纪大厦的顶层,从墙到顶都是通透的玻璃,抬头就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天文望远镜前,岳宴溪听到脚步声,回头,“禾总早到了5分钟。”
“休息日岳总也不放松一下,小心身体吃不消。”禾谨舟边走边说。
岳宴溪走向会客沙发,“我听着禾总像是在咒我。”
禾谨舟坐下,开门见山:“岳总想要什么?”
“今晚有流星雨,我这里是个不错的观景点。”岳宴溪答非所问。
“先是我二弟,又是我父亲。”禾谨舟道,“下一个该轮到我了?”
她不认为岳宴溪抓到二弟和父亲的把柄以后,会真的如表现出来的那样与禾氏集团共赢。
岳宴溪没有坐沙发,而是坐到禾谨舟后面的扶手上,“禾总有什么怕我查的,我倒是很好奇。”
禾谨舟看着她的眼睛,坦然道:“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