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工具,我和顾启堂也是正常的夫妻,只是我给不了他那么多,而我的计划里也没有一个孩子。”禾谨舟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岳宴溪的手颤了一下,却也没有更多的动作。
“我没有爱过顾启堂,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他跟谁在一起。但他必须履行好作为我丈夫的职责,外界看到的夫妻恩爱,琴瑟和谐,是他的价值。”
“这就是我,十几年前是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岳宴溪:“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你知道我现在不是被你威胁,而是在利用你。”禾谨舟厌烦了,厌烦了去猜岳宴溪为什么非做蠢事不可。
其实,排除了所有,就只剩一种答案。
她讨厌不等价的交换。
岳宴溪突然笑了。
禾谨舟看不到岳宴溪的表情,但听那笑声,好像能想象出那人的笑模样。
岳宴溪闭着眼睛,唇角微弯,不知是嘲笑还是讥讽:“你有没有爱过顾启堂,我不关心,但我相信,顾启堂一定爱过你,只是爱你太辛苦,他逃了。”
禾谨舟说:“任何一个在我身边的人,都会是一样。”这世上,有舍有得,只是许多人都不懂她真正想要什么。
岳宴溪道:“知不知道我与顾启堂有什么不一样?”
禾谨舟不发一语。
岳宴溪:“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停留,所以一开始就躲得远远的,把自己打磨成一把用得顺手的剑。”
除此,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房间里再没有其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