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听出他言外之意是在说自己幼稚,闻言微微挑眉。
“再说了,你怎么受伤的你自己……”说到气处,李灼抬头瞪他,奚落的话却突然被尽数堵了回去。
孟寒有些强势地将他半圈在桌椅间,俯身吻住了他。
这个吻来得突然,李灼一时间忘了反抗,他甚至尝到了这人留存在唇齿间的清苦药味。
“你!”李灼刚想推开他,孟寒就已经先自觉地半举着双手往后退开了半步。
“你别动手啊,我现在可是伤患。”孟寒一本正经地威胁道,“没有应有的待遇,我自己争取一下甜头不过分吧?”
被他这么一打断,李灼彻底没了脾气,打不得说不得,他还真是摊上了一个祖宗。
李灼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是拿他没办法,懒得和他再计较,又低头去看公文了。
见李灼没生气,孟寒唇角上扬,得寸进尺地拉过来一个凳子,紧挨着李灼坐下了。
李灼手头所处理的事务,孟寒也能帮忙看看,但李灼顾及着他还有伤在身,一般没看多久,就会赶他去歇着了。
其实休养了足足半月,孟寒的伤确实好了不少。
除了每次跟李灼没脸没皮地讨完甜头后怕挨揍,故意装出一副伤病在身,可怜柔弱的样子,其他时候看着都像是没什么大碍了。
但李灼依然不敢大意,伤及筋骨,外伤好了,内伤却没那么容易治愈。
没一会儿,孟寒就再次收到了李灼的逐客令,被贬回床上独自躺着发呆去了。
李灼坐在那边专心致志地处理公文,他就侧卧在床榻上,专心致志地盯着李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