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人非但没生气,反倒开心地大笑道:“这就对了嘛,妈呀,你刚这么礼貌的跟我说你好,简直就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温思扬:“……”
我怕是遇上了个傻子。
“你可终于回来了,难怪昨天叫容瑞出来他死活都拒绝。对了,这次你要待多久?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海玩?想想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了。”
而温思扬听得云里雾里,更不知道那人在说些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还是远离眼前这个陌生却热情的奇怪家伙为好。
“我想起我炉子上还炖了汤,我得去看看。”温思扬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
“啥,你居然还会炖汤?别说,我都觉得有点饿了。快,让我尝尝!”
贺辰越追着温思扬进了门,转身间却把人给跟丢了,可他还是从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食物的香味,就像一条无形的丝线,把他一路牵引到了厨房。
生怕贺辰越会追来,温思扬头也不会地一路逃回了他的阁楼。直到反锁上了门,才安心地松了口气。
到底还是被别人发现了,温思扬紧张地心脏差点从胸口跳了出来。虽然不是容瑞,但那人能这么随意地出入容瑞家,必然和容瑞关系不浅,恐怕过不了多久,容瑞就知道他私自下楼了。
该死,太过大意了!
温思扬忐忑不安地在阁楼里来回走着,想不出任何可以解决的办法,只能祈求那个看上去有点神经兮兮的家伙能赶紧离开,不要让容瑞察觉到他曾经下过楼。
晚上十八点整,载着容瑞的车准时驶入了大门,温思扬神经立马随着容瑞的回归而高度紧绷,提心吊胆地盯着阁楼唯一的门,宛若看到容瑞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怒吼着把他赶出了门。
温思扬双手抱着头,懊悔而无助,等待着属于他的最终审判。
“咚咚咚……”
果不其然,没多久,他的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