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峰则因为成绩不好加上背着处分去了职校。
以前的朋友不知不觉就疏远了,就这一个打不走骂不散,一铁就铁了好多年。
彭峰以前见识过肖池的叛逆,没想到对方上了高中以后整天压着性子死命学习,偶尔考个年级第二都是发挥失常。
再加上肖池家里还有个当市重点化学老师的严厉母亲,他是生怕毕业之前这位“真学霸”把自己学到抑郁。
他勾住肖池的脖子就往里带,兴奋道:“难得你妈住在学校,今天晚上我请客,不陪哥们儿蹦尽兴别想回家。”
肖池毫不留情的泼凉水:“明天周一,你能逃课我还得老实上呢,今天意思意思得了。”
彭峰瞅了他一眼:“哟,意思意思您还打扮的这么骚?这鞋,这发型。”
肖池戴上服务员给的手环,看了看在昏暗长廊下衣服还闪闪发光的彭峰。
“论骚谁能比得过你,穿得跟个led灯似的……”他踢了踢对方的新鞋,“连鞋标都不剪。”
“then剪了鞋标就是双破nike,劳资还得靠标装逼!”
彭峰潇洒的捋捋头发,大步穿过舞池:“这地方五米之外人畜不分,就得跟我似的穿得炫彩夺目一点。”
肖池看着对方被四周的镭射灯照到身上,红橙黄绿蓝紫光轮换着在衣服上闪,像个耀眼的灯球。
他没憋住笑出了声,扯着后领把人拎进舞池:“走吧灯球,跟爸爸蹦迪去。”
“哎,不先喝点儿啊……”
舞过三旬,dj切了首稍微舒缓的歌,肖池顶着微微汗湿的头发坐回卡座上,彭峰叫了果盘和几瓶啤酒,还给他俩一人单点了一杯特调利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