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本续的风评一向极差,就是是他刚来雍都也有所耳闻:“不过是吏部尚书的二儿子也敢和世子争锋,我听说你准备参加今年武考。”

“我还听说,有何干清在,你想夺魁是痴人说梦,依我看,武考学子这么多,你能上榜得看祖坟能不能冒青烟。”

被当众这么贬低,刘本续气得面目扭曲:“你看个屁!你不就个解元,狂什么?长得和女人一样也配参加科举?下贱玩意!呸!怕不是靠屁股才得了解元!”

风策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示意,一旁的鱼芜一脚把人踹翻过身,一脚踩在他胸口,剑跟着指着人喉咙。

许夷兰冷看着他:“男人又如何?女人又如何?倒是比你这徒有人模样的玩意好,你都能参加,我为何不能参加科举?”

“发生什么事,都安静!”

一个一身明亮橙黄衣、扎着两个漂亮的大辫子少女走了过来,看见鱼芜正拿剑指着倒在地上刘本续,顿时快步推开鱼芜,把人扶了起来。

鱼芜顺势收了剑,站在风策身后。

她双手叉着腰挡在两桌人中间,却是面向风策,但见到风策抬眼看她时神情明显一滞,顿了顿才调整方紊乱的心绪,将吏部尚书二儿子刘本续护在身后:“你们若是要吵要打还请到外面去,十二音阁恕不招待!”

刘本续余惊未定,看见来的是十二音阁副阁主之一惊燕,顿时又惊又喜:“惊燕姑娘,是他们欺负人!我饭吃得好好的,忽然把我抓出来丢地上,可恶至极。”

“好啊,原来是你们欺负人!”她扫了眼风策身后的鱼芜,看向还坐着的风策和许夷兰,伸手指了指他们。

许夷兰笑了笑:“惊燕姑娘,若是他有理,身为六扇门捕快,自然就把我们带回衙门,也用不着姑娘来出面。”

“各位也都听到了他是怎么诋毁我的,按照律法,诋毁科考学子影响其春闱殿试,以及谣传不实消息中伤科举考官,牢狱之灾是必不可少,另外,罪责属实,三次科考不得参与。”

“三次,除了这次,刘本续,你得等六年。”

众人唏嘘。

刘本续顿时慌了起来,拒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诋毁过你,你满嘴胡言!惊燕姑娘你别信他们!而且是他欺辱我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