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策浑身一僵,侧头看向温别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

乜泱见着温别竟执意如此,想着只能找师弟容嬴一起想办法解决,于是请求道:“师父,徒儿回师门一趟。”

温别问她,语气冷了几分:“回师门做什么?”

乜泱如实告知:“师父如此任性妄为,徒儿一人是劝不住的。”

风策是头一次听到徒弟教训师父,指责师父任性妄为的,而这事是因他而起,如此夹在中间令人尴尬,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温别并没有和乜泱吵闹,只是语气冷到极致,说了个“好”字。

随后,乜泱要离开,风策见着,想起乜泱所说她一人是劝不住,定是回师门叫人来,而十之八九就是喊温别另一个徒弟容嬴。

容嬴要难对付许多,如此一来不仅没把温别从雍都支走反倒是多了个看着他的人,实在是太不划算。

于是,风策将人喊住:“乜姑娘,我们之间似乎有些误会。”

乜泱看向他,冷着脸说道:“什么误会?我可不想喊你师爹。”

乜泱头一次这样语气和风策说话,风策知晓她是真动了气,于是好言好语再解释一番:“我与你师父不过是演一场戏,目的是躲过家中长辈安排的婚事,也是想今后能够和心爱之人共白首。”

乜泱:“演戏?假戏真做了怎么办?和我师父共白首?”

风策:“乜姑娘若是担忧,我们可以签订协约。”

乜泱看了眼置气的温别,考虑了好一会儿,说道:“好。”

随即,乜泱从她的乾坤袋里掏出纸墨笔砚来,搁在桌上,握笔蘸了墨,却迟迟不落笔,直到笔尖墨水滴落在纸上,才抬头问向风策:“你说的这个协约,怎么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