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风策隐约觉得此处空气压感要更重一些,似乎布了一个法阵,但房内的布局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有些事需要处理,”温别将窗户给关起,把风策拉近身亲了又亲他唇,“想我了?”

风策点头:“是有些。”

所谓处理什么事,便是布这个法阵吧。

温别能感受到风策的心不在焉:“心情不好?”

“睡过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风策抬眼看着他,想到此事依旧是恼火,“我这样做你会高兴?”

温别不曾想会是因为这个生气,解释道:“见你睡正酣,便没有唤醒。”

“好。”

风策低眉,从风澈的记忆里分析这个法阵,似乎是一个传送阵,启动阵法后应该一次至少可以传送十人,那么这么大的法阵是为了什么呢?

“在想什么?”

温别忽然问。

风策这才回过神,把他手握紧,感受到他的手指骨比手要更凉一些,问他:“怎么这么凉?因为下雨?”

“自小的毛病,”温别回得风轻云淡,把手收回,拿起风策腰间悬着的衔春玉握在手心,“早已没有什么知觉。”

只一会儿,温别的手便暖和了,他这才重新握了风策的手,继续道:“容嬴你应当见着了,是我二徒。”

风策点了点头。

温别带着衔春玉应当就是为了缓解骨寒这毛病,但那晚却是直接给了他,倒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