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低头张嘴含吮,利齿轻轻磨着兀出,风策这才好过了些,喘着气,又想把他推开。
温别又将手碰向风策左边胸膛,风策立马推开,随后,手上就碰到一点冰凉的膏体。
风策反应过来:“这就是你要给我的药。”
既然被发觉,温别便明目张胆将其涂抹上,钳揉着,对他道:“若是想新婚之夜不受今晨之苦,还得提前做好准备。”
风策:“???”
这又是什么个道理?
他正想着,温别已经将两处吮啃得通红肿胀。随后,温别唇瓣堵上他的唇,不由分说扯下风策系得结结实实的底裤。
冰凉在隐地滑开。
风策踢他,温别才松了吻他的嘴,宽慰道:“别动。”
指由一变成二,风策听话地不动乖乖靠他怀中,面颊烧得滚烫,脑袋埋在他颈窝里。
内里温热消融了冰凉的药膏,风策难耐,声音极小,喃喃道:“不够。”
“的确。”温别将他腿架在自己腿上,达到分开的效果。
随后,一根冰凉的玉把手指给换了,问他:“好些了么?。”
这玉比二指合并要大一些,像是一块寒玉,冰凉如隆冬之雪。
这寒玉的冷暂且将他感压制,风策稍稍得了缓解,随后仰面贴向温别的冰凉脸颊。
温别吻他唇:“今日暂且用细一些,慢慢适应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