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策声音有些颤抖,道:“你过快了。”

温别兴奋当头,压根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停下。

清甜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风策开始挣扎,温别死死钳住他的腰。

“乖,就快好了。”

风策手碰向生疼的薄肤,手心却挨到了温别越过来的圆刀头。

刀头被掉下来清甜的水浸得湿漉漉的,也非常滚烫。

风策有些迷迷糊糊,手掰开水蜜桃,说:“进来吧。”

温别边继续动作边低笑:“我说过,得等成亲那日。”

温别把玉重新放入:“若饿了,吃这个。”

风策有些头昏脑涨,埋怨他:“你的药太烈了。”

温别承认:“嗯。你需要调养。”

说罢,温别停下进攻动作,将圆刀刀头抵在风策放玉的小口,圆刀头进去一点后,又立马出来,反复了几次。

最后重新回到原处。

风策明白温别调养是什么意思,但不明白这样清风霁月的一个人,是怎么想出这些的。

温别拍了水蜜桃,只听“啪”地一声。风策回过神来,也猛地把双腿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