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温别并不想喊他策哥,更不想连名带姓喊他,二人陷入长段的沉默。

风策阖眼,睡前妥协:“你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

温别忽然淡淡道:“孩他娘。”

这一句惊得风策困意全无:“你说什么?哪来的孩子?”

温别:“我们捡一个。”

风策差点以为原文世界观男人可生子。

正在这时,窗户传来“咯哒”一声,紧着一缕异香飘了进来,很快到了温别和风策的鼻端。

风策附耳过去,咬了咬温别耳廓,低声说:“看来是有人想对付你,从而让我们婚事玩完。”

温别轻轻拍拍他背,让他安心:“他们进不了窗户。”

说罢抬手,那异香尽数飘返窗外,很快,只听得“扑通”一声,有人从二楼坠落下去。

风策想起身下去捉人,被温别按住腰,说道:“不必管。”

月沉日出,风策醒来,坐起身,见温别已经做好粥搁在桌上,见他醒过来,说道:“这次我做了甜粥。”

风策立马精神,起床喝粥。

没吃几口,就见温别将窗户打开,忽然一只青羽鸟飞了进来,温别抬手,那鸟儿就落在温别曲起的指上。

温别看着它挥着翅膀鸣叫两声,随后又从窗户飞走。

风策瞟了眼收回目光。

温别坐了回来,风策吃着舔齁了的粥,问他:“它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