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他嘴的人只捏许夷兰喉咙,他便发不出声了,随后,他们将许夷兰从床上抓了下来,按着跪在地上。

何易焕把抓住他头发,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愤愤骂道:“你个男婊子,也就只会用脸和屁股勾引男人,连姚雪都被你勾引了,该不会这两天就和他上过了吧?”

众人闻言,皆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淫意。

何易焕也跟着恶劣笑了起来,抓着他头发的手揪紧:“要不是你,何干清她敢这样打我?兵符也早就是我的!把他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这男人有什么能耐蛊惑这么多人。”

许夷兰双目赤红,黑夜也遮不住他羞愤欲死的目光,他银牙咬碎,却不能挣脱这几个恶魔的手掌。

逐渐地,他的目光由愤恨,坠入了绝望。

而何易焕几人却乐此不疲,压根不顾许夷兰的感受。

“没想到干男人也这么爽。”

“诶?你别和我抢,嘴是我的。”

“何大将军,让小弟也尝尝鲜呗。”

……

此时,何干清被锁链绑着,身上的银盔甲早已不见,脸上身上全是鞭痕和烫伤的痕迹,衣服也因晕过去被水泼得湿透。

敌军主将看她半死不活也终于满意离去,留下七八个人看着她防止出现意外。

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觉得累,她好几天没有合眼了,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伤痛,但想着林彦如还在雍都等她回去求皇帝赐婚,硬是没有把眼睛闭上。

她真怕睡不醒,辜负林彦如的等待。

她被绑在敌营外的刑柱上,风呼呼吹着,身上却火辣辣地疼,又感觉又刺骨的凉意往骨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