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并没有带火机，所以就这么含着，似乎才能缓解他的烦躁。

“没有。”

穆宸轶并不打算在那曲言把莫迟卿的记忆再封起来，境城的事情已经过了太久了，他觉得就算莫迟卿想起来了也没什么事，毕竟现在的他们在一起，不会存在会不会分离的一天。

“你想让我哥全部都记起来？就不怕我哥他会恨你吗？当初你擅作主张，篡改他的记忆，连夜将他送回国，耽误了自己腿的治疗，现在成了一个跛脚。”

当年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而他当初并没有在境城，等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切早已经尘埃落定。

当初的他曾经质疑过穆宸轶对他哥的感情，可是当他知道穆宸轶不要命地护住他哥，浑身是血的那一幕却是让他打心底承认了这个人。

只是后来，穆宸轶选择忘记他哥时，他又觉得穆宸轶并没有那么的喜欢他哥了，但曲言说，如果穆宸轶清晰地记得一切，他会疯的。

这个理由让莫以尉没再说什么，很多的时候，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外人，穆宸轶这个人在想什么，少有人能够猜得透。

“不怕。”

当初他也是情非得已，如果让莫迟卿一直记得自己因他的过失而受伤，莫迟卿的心里面必然是不好受的，他明明知道这样子，又怎么会让莫迟卿一直这样子记着？

所以，他宁愿莫迟卿记不得。

“啧，这你这样的嘴脸，当真是不舒服。”莫以尉不喜欢穆宸轶这种处事不惊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哥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