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听到霍译似是关心的话，曲言轻呵了一声，才说：“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怎么还问我好不好？”

霍译将曲言扶住，坐在了椅子上，“曲医生真会说笑了。”

“说笑？我可没说笑。”曲言其实对霍译的心情很复杂，打他第一次见霍译时，他就对这个人挺喜欢的，大概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连个恋爱也没谈，所以才会忍不住看到合眼的霍译会心动。

霍译不再吭声。

可曲言却不想放过他，“怎么，我在霍先生的眼里就这么不值得交谈的么？”

“怎么会？曲医生可是霍译的救命恩人。”

“呵，救命之恩啊……”曲言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霍先生，救命之恩，你当如何报答啊？”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让霍译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曲医生想让我怎么报答？”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霍译并没有多加在意。

如何报答？

曲言突然笑了，他伸出手，冲霍译勾了勾手，霍译愣了愣，弯下了身，却不想曲言一把攥紧了他的衣襟。

曲言这笑让霍译恍神，明知直愣愣地盯着一个人看是不好的行为，可霍译却不想挪开眼睛。

“霍先生，古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当以身相许，不如霍先生也效仿一下？”曲言此时此刻和霍译的脸几乎贴近，他呼出的气息温热，让霍译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