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说着,陈庭月也站起身来。
赵离人点点头,这才离开。直到赵离人不见了身影,陈庭月这才往寝殿的方向去。
身后跟着段从这个小尾巴,陈庭月没有任何不满,晃晃悠悠的踢踢草,看看花,一路悠闲的回了寝殿。
今日太阳有些刺眼,寝殿里很是亮堂,陈庭月先是让张太医把了脉,然后听他絮絮叨叨的一阵头昏脑 涨,半点儿没记住他到底说的啥。好不容易将这老太医送走了,陈庭月这才回了离间。
将外衫脱下挂在一边,陈庭月就倚在塌上看起了书。边看边想着往后的事。结果就是书也没看好,事儿 也没想好,直接一团浆糊了。
重重吐了口气,将书扔在一旁,陈庭月爬在炕桌上就睡着了。
再说赵离人,来找他的这位唐阁老可是大有来头。
他叫唐琮,是朝廷重臣,一品大员,内阁阁老其中的一位。是个货真价实的酸儒。
他与赵离人有些渊源的;几年前他还是普普通通的五品小官,而他本人又太过刚硬,被上司打压,险些 丧命。
后被赵离人施以援手,得以相救。后面看他人品颇佳,又有真材实料,就被提拔了。
如今几年过去,谁都没想到,他竟能入内阁。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努力,但他一直都没忘太子 的恩典。
而他这次来,确实有要事。
一进书房,来不及寒暄,匆匆行了一礼,唐琮低声道:“殿下,漠北传来紧急密保,北边儿蛮夷似有异
动。”
“嗯? ”赵离人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回殿下,应是年前的大雪。我朝还好,只有靠北的一些村落被压塌了房屋,不过地方官员即时救助, 故而影响不大,但蛮夷部落就不一样了,听说他们被压死冻死了许多牛羊。”说着小心的看了一眼赵离人的 脸色,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