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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木板嗒嗒作响,脚步行色匆匆,听着有点心惊胆战。

铃木怜子冷着个脸,身上穿着格格不入的樱花和服,脚穿着那木屐重重的踩在厚重的木地板上有点烦人。

詹轻城躺在被褥上,心想那个倭国婆娘的死,那么快就有人找上了门。

手心出了一点汗,握着手术刀都有点不稳,头还是晕力气使不上来。

铃木怜子倒没有推开木门进去,而是跪坐在门前,说:“轻城君,山本大尉有请。”

詹轻城诧异,到现在了还毕恭毕敬的,真是太有欺骗性了。

山本大尉,山本,山本耀司?

那是原主母亲的好友,应该是友,若是敌自己也活不到现在,那就去看看他搞什么名堂罢。

“稍等。”就当给她一个面子说了倭语。

詹轻城不急不慢的换了一件衣服,添了件厚衣裳,穿上鞋子推开木门出去了。

铃木怜子鞠了一个躬就起来带路了,詹轻城跟在她的身后,所幸晚上有着灯笼照路。

门前站在一排黄衣军服的倭国兵,注视着一举一动,大门敞开里面没有开电灯和点蜡烛,仿佛是一道死门,有去无回。

房间里却特别明亮,开了电灯,还点了两根红蜡烛,显得有点刻意。

山本耀司望着詹轻城笑说:“坐。你太像你的母亲了……她近来可好?”

“五年前,死了。”令人听不出情绪来。

偌大的房间里霎时只剩下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