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拿起了一支毛笔睹物思人,一会儿才说:“孩子说吧,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尽管说,只要我有这个能力。”
詹轻城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言:“我来确实有事,至于为何找上你,我想你应该知道。是我爹写给我最后一封信里提到了你,找上你也是万不得已。信中说:
轻城,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家中事务就交于你了。东城南街雷家家主是爹的好友,其子名叫雷国彬,有急事就去找他吧。也许,能帮到忙。
也许……这是爹最后给你写的一封信了。勿念,勿怪,勿追查此事。”
说到这里眼神变得凌厉,话语中字字带刺,“我爹娘是怎么死的?或许根本就没有死对不对!他叫我不要追查这件事情,那里面必定有蹊跷!”
雷忠乾悲痛的摇摇头,陷入了沉思……
那晚大雨啪嗒啪嗒的下了一整夜,整条路都是泥泞不堪的,屋内还滴着水,他、安铭、刘丰……他们都在。
那时,组织到处碰壁还要躲避其他军队的搜查损失惨重,穷的要命,没有新鲜的血液的加入组织陷入了困难期。
屋里黑黑的,火苗被微弱的风吹的摇摇晃晃,看不清楚每个人的身影,但每个人脸色不用猜想一定是憔悴的。
那时奔波劳累一天的安铭拿起桌上破了一角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说:“我们必须要去弄一批武器来,不然再有文采有何用?”
刘丰紧皱眉头,手指一下接一下敲着桌子,轻轻的叹了口气。
“安铭,你知道我们的实力,没钱不说,更何况去哪里弄来这批武器?”
“没事,我有个好友在德国经商也许有办法……”
“不用说了,安铭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组织好,但是我不希望你把自己也赔进去,你懂不懂!”
安铭似乎还想说下什么,嫂子婉婷拍拍他的手让他消了声。
詹安铭说的口干舌燥的想法被否认了,会就开到这里众人纷纷散了,他去激励安铭说:“没事,我可以陪你和嫂子偷偷搞不让组织知道。”
……可最后我没有去,因为家中老母亲知道我要去做些危险的事,所以装病把我骗回了家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