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先攀上一条大船,要么就先有足够的钱,否则什么都做不成。
夜晚,冷风呼呼吹刮着,詹轻城有些头疼的站在院子里吹着冷风这样似乎能好受些。
小喜子送来了厚衣服叫詹轻城披上免得着凉了,詹轻城没有穿上只是拿在手上。
詹轻城望着弯弯的月亮,像是在问但声音轻的让人听的不大清楚。“小喜子,你说你想象中的华夏国是怎么样的?”
小喜子身体一顿,仰望天空上的月亮睹物思人,喉头一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约六七岁光景时,阿爹就常常去赌去胡吃海喝,没钱了伸手问阿娘要钱,可是阿娘哪里有钱?
这时阿爹就会说:“你就把钱给我罢,我今晚一定能把钱赢回来,让你们娘俩吃香的喝辣的。”
阿爹次次都这么说可有哪次是真的?
阿娘没有把钱给他,阿爹就用力的打她,啪啪作响,脸肿了眼泪不断的流了下来,特别狼狈。身上有新的、旧的、大的、小的淤青看起来着实让我害怕。
阿娘被阿爹打趴了,趴在冷冰冰的泥地上哭,小小声小小声的哭,泪水一滴滴的滴在泥地上竟滴出了一个小坑。
“小喜子不知道,以前还没阿娘卖进詹府的时候,阿娘说她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我想,也许就是这样吧……听说,阿娘将我卖了之后就跑了,现在没了阿爹应该好很多了吧。毕竟她那么能干,帮别人缝补衣裳,洗衣做饭,或者去教人读书认字……”
“那你可会认字?”
“小喜子不会,阿娘从不肯教我读书认字,她说:你就这样傻傻的就行了,懂的太多反而会害了自己。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能傻人有傻福吧。”
詹轻城闻言转头看了他一会,他眼眶里含着泪水,倔强的不肯流下,笑了笑说没事,他就是这样子爱哭,从小是一个哭包。
哪有爱哭就是哭包这个说话,明明就是受了委屈或者伤心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哭的,委屈多了眼泪自然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