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情好,还没有决定好把小女孩安定在何处,她离家出走的娘亲就找来了,兴许是来带她走的。
詹轻城淡淡的说:“我不能带她走,你就能了?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出走后,她遭受的是何等委屈,你倒是好了?”
妇人抱着她边哭边说:“我没有……我没有。这次回来我就是来带走她的,哪怕是行乞我也会把她养大。”
詹轻城没有回话,拿出一个大洋给小女孩,见小女孩不接只好开口道:“我买下你的花了。”
妇人连忙推拒:“使不得,使不得。”
“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我向她买下的花用的钱,有何使不得。你要是真觉得不妥当就把她照顾好,当你的工钱。”说完后妇人就小心翼翼的拿下詹轻城手中的大洋了,流下两行泪水,滴在了水里也滴在心里。
拿过小女孩手中的花转身离开,空留一个模糊的背影。
詹轻城不是可怜谁,更不会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世上可怜人多了去能帮得了多少,谁人又会可怜那弱者,只不过想在这民国留个念想罢了。
淋着雨一直走在大街上与众人格格不入,一身湿漉漉的身上滴着水,路遇一个卖伞的小摊随意的买下一把油纸伞,打开来才知道伞是什么样子的。
一副梅花图,花瓣朵朵落下,没入小溪中,右下角一行小诗。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世说痴情人可怜,谁又能说不是呢。
找了一个地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这时雨已经停了,油纸伞还是撑着遮掩一身倦色。
船开了,这时候不知道雷国彬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离开前叫他们做了一批口红,应该差不多了,等找到组织后就回来京都经营这赚钱的买卖。
詹轻城刚找了一个位置坐会,就听到前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一时半会还睡不着就听她们唠嗑。
“诶,你们有没有听说啊?就是平城那边死了很多人,冷少帅在那边坐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