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坐在他的对面一言不发的望着他,眼神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而是有了一点温度,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詹轻城倒不怎么在意,被他看着又不会少一块肉,只是有点怪异罢了。
等詹轻城把茶喝完,冷寒才开口:“冷寒,”
詹轻城突然有点庆幸自己把茶喝完了,不然听到他的自我介绍会忍不住喷出来,“詹轻城。”
“你的面具。”虽然脸是冷着的,但话语却没有那样冷硬。
詹轻城摸摸自己的面具,装可怜逗他:“哦,我毁容了,带着面具免得吓到人。”
冷寒点头,半信半疑,心里有点不舒服。
看看天色应该不早了,船可不等人,把皮箱放在宽敞的沙发上打开,当着冷寒的面拿出木匣子,突然觉得这木匣子有些沉了。
关上皮箱后就把木匣子轻轻的放在冷寒的桌面上,勾唇一笑说:“这是给你的。”
冷寒接过刚准备打开就被詹轻城拦住了,纤纤素手覆在冷寒的手上,“等我走了再打开也不迟,不必急于这一时。”
冷寒不悦的问:“去哪里?”
詹轻城见他不打算打开了,缓缓收回手,“华夏国某个地方散心,过段时间再回京都。”
“嗯。”
詹轻城见他答应了就转身拿起皮箱推开门就走了,丝毫不管身后拿着木匣子的冷寒看到信后是何模样。
木匣子里的被詹轻城拆过的信都被他重新仔细的塞进新的信封里打上胶封好,那两百一十八封信里的最底下詹轻城还放了他画的一幅画,冷寒应该能看懂。
那个被警告的门卫见何浩钟不在,又死性不改的乱嚼舌根,打趣:“这就走了?啧啧啧,还以为冷少帅会抱着人恩恩爱爱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