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急冲冲跑下楼。
赫连英实在忍不住了,捂着伤口笑起来:“呵呵,这女人有趣。”
随即进洗手间,收回笑容,坐马桶上打开自己的手机,拨通电话,待那头响起声音,他才放在耳边:“阿曜,是我,我没事,让兄弟们放心。”
“不用担心我,我自会回去,再过三天,三天之后我就回去。这期间,你侧重清查帮派里的人,我怀疑义父那里有内奸,或许是警方的人!”
“嗯,好。你办事我放心。准备好三天后的飞柏林的飞机!”
“其他的你不用管,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
挂断电话,他松了一口气。
平静的站起来,走到宽大的镜子面前,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缓慢的摸象眼尾的那一颗凄美的泪痣,神色透露着怪异:“我早说了帮里有内奸,你不信,差点被人干没命!”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义父和父亲找出来,帮里出了这么大事情,他们不可能突然消失不见!”
“哼,何不直接夺了那老头的位置,你继任帮派首领,干嘛费那么多事儿。”
“我不会接收帮派,早几年我就说过。”
“怎么,你还真想当一辈子中文老师啊!别做梦了。一旦与帮派扯上关系,就一步也别想逃,还有,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你说苏馨!如果没意外,不做处理。”
“哼,我说你教了几年书,人变傻了,她是法医,就与警方有牵连……”
“我明白,好了,以后没什么事情不要冒然出来。”
“别忘了,我也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没有我,以前那些日子你怎么熬过来的!”
“我说过,别跟我提以前的日子。”
“哦吼,你生气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软羊羔,不会生气的……”
赫连英气喘吁吁的闭上双眼,好一阵才缓过来,再次睁眼,眸中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坚定。
他伸出左手,注视着手中那条贯穿整个手掌的刀伤,多少年了,永生无法磨灭的伤痕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当年那场痛苦,那场每晚入睡都会钻进梦中的痛苦。
“父亲,你到底在哪儿,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呢!!!!”
苏馨在楼下厨房正准备着早餐,自然没有发现楼上赫连英的动静。
她现在只想做好饭,赶紧吃完回她的法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