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他的错,但他一想到几人生还渺茫,他心中有愧,一口答应了下来。“当然,兄弟。”

容华道:“等你好消息。”

炎乐拉着水虞一路小跑,兵分两路。水虞和头报告,炎乐则拉上嘴皮子利索地闰圭去了军队医生那里开始游说。

这段时间容华也没闲着,将□□从后备箱实则是空间拿出来,他怕东西不好藏,先在空间里拆了,现在手速飞快的组装了起来。忙完这些又往衣服口袋里塞了吃的。

五分钟过去了,炎乐带着一个神情坚定(视死如归)地年轻女孩走了过来,来不及多说废话。容华将钥匙丢给炎乐。

看着二人的背影,炎乐只能在心中祈祷为他们祈祷。

容华低头看表,7:32,夜晚才刚刚开始。

刚进车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车后面座椅已经被拆卸,简单的支架已经摆好,灯光全部被打开。医疗器具也在一旁被摆放的整整齐齐。

孕妇方倩被放在支架上,下身盖上了一条薄薄的布,满脸痛苦挣扎之色。但还是在压抑自己的声音。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尖叫会引来什么。

彭榆此刻也没有好到哪里,虽然生的不是他。脸上的汗珠根本来不及擦,一只手紧紧握着孕妇的手。

车内的空间愈发压抑沉重。

容华也不知道他们这一搏能不能让孩子平安生下。但只有做了才知道行不行。

万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炎乐带来的医生已经在消毒做术前准备,傅景坐在了副驾驶等待容华安排。

“傅景准备我们一会有一场恶战。彭榆你只需要协助医生稳住你老婆就好,医生专心生产。有什么需要的和我们说。”容华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下去。

将车开到一处空旷的田野。附近有村庄人家,他们有枪支,只要不出现丧尸潮、变异动物。就没有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