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还是要罚的。”容华用两只手握住不安分的鸟儿,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隐忍的闷哼声从头顶出来。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弹的那一下会有多痛。容华露出狡黠的笑容,现在不让他痛些,以后就都是他痛了。
傅景清楚既然容华已经惩罚过他,那就不会再重提这件事情。
“睡吧。”
房东松了口气,送走了那几位大神,原来只是要多照顾照顾新来的租客,看来来头不小。
三小时后
容华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惬意地睁开惺忪的双眼,下意识摸了摸身侧的位置。没人但是摸到了一个热乎的东西——暖手宝。
带着几分起床气睁大了朦胧地凤眼。
等等,这还是他那又破又空的阁楼吗?
掉漆的木质书桌换成了上好的梨花木制,就连桌前的塑料板凳都换成了书桌同款。
靠门的那一侧墙就像不要钱似的堆满了食物和生活用品。以床为中心,身高为半径,铺上了厚厚的毛地毯。
老破小的阁楼眨眼间就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傅景背对着自己,面对着物资,看样子是在是在清点物资。
夕阳的光透过阁楼的天窗为他镀上一层光晕,此刻渡他的人正在安静瞧着他。
视线不自主地落在那对蜜桃上,真翘。
“醒了。”傅景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