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都要被你震碎了。”郁琛做了做揉耳朵的动作,极其夸张地一脸惶恐看向路零,两只眼睛睁得圆溜。
“你快给我看看,我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郁琛侧耳乍然凑得极近,语气担忧又迫切,“我怎么感觉我的耳朵在嗡嗡响呢?”
路零:“”装还挺像,如果不是双目瞪大的演技过于浮夸的话
路零淡漠地垂视了一眼某人送到眼前的白净耳朵,郁琛还在不遗余力地唉哟呼叹。
“哎呀呀,耳鸣声越来越响了。”
“诶?!头也开始有点痛了,路零你说是不是耳神经受损影响到了脑神经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
“路零,你可得负责。万一我残疾了,你不能嫌弃我,非但不能嫌弃我,还得特别照顾我,我想吃什么你得给我买,我渴了你得给我倒水喝,要是我肩膀酸了,你必须自觉并情愿地给我按按肩。”
俨然沉醉角色里了。
想得真美,还幻想他给他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呢做梦。
还给他摁摁肩呸,怎么不说给他捶捶腿呢。
路零心理活动很活跃。
他看着郁琛那同他长相一样温和无害精致俊秀的耳朵,沉默地凝视了一会儿,垂在腿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某种念想近在咫尺。
蜷了蜷指节,手间动作愈发蠢动。
路零克制了一会儿,那只散发某种诱惑的秀气耳朵还停留在眼前,而它的主人恰时轻声且疑惑地嗯了一声,语调上扬,荡着清浅涟漪。
被这涟漪一漾,有什么被波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