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玩闹罢了,可还是好奇,怎么好端端的自己拿绳子缠脖子,一丝忧虑还是被手中的土豆打败,“你叫他拿出来就好,苏年很听你的话。”
“我劝他了,他不听。”李欣邮听到刀落土豆的成片的声音,急忙补充:“我再去跟苏年哥哥说。”
没一会儿,“哈哈”声就传过来,只是有点像哭声。齐沓赶紧前往客厅,刚好迎上李欣邮。
“齐沓哥哥你看,苏年哥哥他……”
松动的跳绳缠在追赶李欣邮的苏年脖子,中间段遮在鬼脸上,像极了勒痕。
齐沓声音很冷:“苏年,把绳子解开”。苏年这才止住了脚步和鬼脸,小手拉拉扯扯,绳子落地。
小孩子心思该是简单的,可苏年却想到用这种方式来玩闹,不知自己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于是正色道:“以后不能这么玩了。先和妹妹玩会儿,饭一会儿就好。”苏年点头。
两小孩追逐打闹,兜兜转转还是蹲下撑着下巴看齐沓下厨。
“走,我们去邀请一下神秘嘉宾来吃饭。”饭菜上桌,齐沓拉着李欣邮的小手往隔壁走,苏年屁颠屁颠跟上。
“荒弭?荒弭?”前屋没人,齐沓直奔正门客厅,右拐进里屋。左侧是床尾,挂着帏帐,视线前方三米就是墙,右侧一个银白铁沙发,再喊一声:“荒弭。”
“在这。”荒弭从床帏前探出头,“整理衣服。”
昨天放学后被某人缠着坐在田野几个小时,回来再吃点入肚,又被缠着腻歪,哪有时间整理衣物。
“先去吃饭。”齐沓擦过床帏,在左侧光射过来的地方停留。
左转身,左侧是一张双人床,右侧是一个衣柜,荒弭就蹲在中间过道弯腰叠衣服。他的后面是窗户,隔着窗栏一侧往上探头,就能和隔壁二楼的齐沓打招呼。
“我起床吃过了,你们赶快去吃吧。”荒弭顿了下,抬头补充:“吃得很营养,没有随便应付。”
只好作罢,“一会儿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