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弭突然露出个大笑脸,掌心脱离额头抓起对方右手往身后的洗碗槽放,“既然不走了就……今晚你洗碗。”然后身子敏捷闪到一旁。
“好,就当奖赏你没感冒。”
“别乱扣帽子啊。洗碗面前人人平等,怎么能把它当成奖赏?”荒弭有点不满齐沓间接表明洗碗是自己应尽的职责。
“那……这个奖赏怎么样?”揽过腰鼻尖抵着鼻尖,齐沓嘴角勾起弧度,低沉嗓音笑说:“又感冒了。”
“我不需要奖赏,快点洗碗。”再维持现状几秒,怕是又要玩过火。
齐沓很听话地笑着放开,“以后你会需要的。”荒弭觉得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是良策,站隔着齐沓几米远,按下洗洁剂刷锅。
“你刚刚说的看情况是什么意思?”齐沓的手在碗间游。
“想看看课外书。你要去学校吗?”
“不去,我也想看看书。”
对话终止,两人默默做着自己的事。
室内剩下锅勺瓢盆碰撞的声音,放走洗碗槽里水的哗哗声。挤完牙膏后递给对方的拟声词,牙刷上下的刷刷声,漱口后看到嘴角泡沫的轻笑声。
“我走了,晚安。”荒弭放好漱口杯后对齐沓说。
整个人被拉进怀里,齐沓把头埋在他颈侧,磁音入耳:“在我这里,你可以不用长大,你永远是我的小少年。”
荒弭手放到他的身后,轻轻抱着,鼻音出来,“好。”
“可不可以,把我的吻作为奖赏?”耳侧磁音再次传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