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不湿身的,对吧?”荒弭还没反应耳边的低语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已经被推下河沟,刚好跌坐横在下面的香蕉船,香蕉船转向顺流,荒弭一急,船再次侧翻。
幸好双手后撑在水里,这才避免了臀部与碎石亲密接触,平露出个脑袋。扑通一声,齐沓看完戏也跳下,右手揽起荒弭后脑勺,左手撑着河底,低头就是亲吻几下,然后拉起。
“回去吧。”齐沓抚着他的湿发。
荒弭可不想轻易放过他,“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你还没湿透呢?”说完就把齐沓往后推,整个人倒在河里,欺身压上去,坏笑:“我要强抢民男。”手胡乱地从衣摆里探进去,河水跟着他的手流过齐沓的腹部,嘴里不停挑逗。
齐沓逮住他的手,抬起脑袋,额头抵着额头,喘着气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荒弭知道自己玩过火了,额头后退,求饶道:“我错了,我们回去吧,感冒的话……唔……”
齐沓侧身,压在荒弭身上,反客为主,吻得凶猛。隔开后,把人抵在边上的石墙,手急促地从湿透紧贴躯体的衣摆探进去。
“齐沓……齐沓……”荒弭两只手都被缚在后面,啃吻落在颈间,荒弭难耐地推拒,“齐沓……会有人……”并没有什么效果,吻开始往耳廓移动。
“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就知道发疯。”石墙顶上的路边传来妇女的大声咒骂声。
齐沓停下所有动作,手迅速从衣摆抽出,整个人与荒弭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