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学期。”荒弭也笑,“一球定胜负怎么样?”
说完就绕过往后运球到篮筐下,两人同时起跳,篮球被两只手抵在篮筐前,那人手一滑,两人同时把球推进筐中。
落地后,荒弭说:“平了。原来刘叔说的是你们。”
“嗯。”苏送的额角渗出了汗,看了一眼坐在木椅上的崔赐,继续说:“这几天崔赐在苓市医院治脚伤,今天结束,顺便来看一下,明天回校。”
“下次聚聚。”荒弭其实和两人并不算熟,只是高二一起参加“新科研”打过招呼。高三多次考试也在同一个考场,也就半生不熟的,现在回母校看到昔日同学,怀念之情涌上来,亲近拉了不只一点点。
“好。”苏送说完就拿着篮球走向崔赐,荒弭站在原地,因为齐沓黑着脸走向他,和苏送擦身而过时脸又沉了不少。
苏送倒没注意那么多,因为他也得解释一下,“吃醋了?”低头在崔赐唇上啄了一下。
“把衣服穿上。”声音有点冷,伸手抹了抹对方额头的汗。
“生气了?”又啄了一下。
“没有。”拽住对方衣领就堵上连问。
保卫室里的刘叔拿下眼镜说要放松一下视线,没想到就看见监控里两个唇齿纠缠的兔崽子,忙把那片区域的视频暂时屏蔽,笑说:“我真不该把儿子的篮球借给苏送。”
“刘叔,我们先回去了。”荒弭的声音恰好在黑屏那一刻响起。
“额……好好,回去注意安全。”刘叔慌乱的模样很是可爱。
从篮球场出来齐沓就一直保持沉默,即使手是紧握着的。荒弭主动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以及和苏送的关系似乎也无济于事。
回去的路上天已全黑,灯光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