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弭的手腕被捏紧,齐沓低沉到海底的声音响起,“跟我走。”仍偷偷往两人方向瞄的学生觉得齐沓正在酝酿火气。
荒弭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朝丁蓟说了声得到认可后被拉着走了。
拉进游泳馆,荒弭想提醒说馆内不开放,可却瞥见游泳室门口贴着一张纸,上面几个大字:“今日免费开馆。”
绕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隐匿的通知,馆内够清净。
齐沓反锁上门就把人往墙上抵,鼻尖相抵,气息很重,眼里全是渴望,思念的渴望。渴望转为行动,没有耳鬓厮磨,只有直撬开齿,舔遍整个口腔,逮住那软就吮吸,交错的鼻息中混入细碎的闷哼声。
几分钟后退出来,沿着唇角啄吻,荒弭喘着气,紧贴的胸膛不停起伏。
“我希望你能耀眼夺目。”齐沓抵着他的额头,眼眶微红,语气在平静的泳池边掀起巨浪,“但是,我又……讨厌你被别人觊觎。”泪水滴落,烫着荒弭的脸。
“齐沓?”荒弭右手抚去齐沓蓄在眼眶的泪,紧紧贴唇后温柔地说:“我是你,你是我,我们不分彼此。知道吗?刚才看见你的那一刻,我恨不能含着你的唇,然后抢过话筒大声宣布,你,名草有主了。”
然后双手捧着齐沓的脸,闭着眼探着唇缝,从微开中钻进去,勾住那软安抚。一分钟后退出,睁开的眼里有光,不亮,恰好可以照亮他的齐沓,“就像这样,吻着你。”又贴唇。
齐沓听见心脏不停在说:“把你的爱倾尽,给他。”
齐沓突然反客为主,极大力地吮吻,怎么都不知满足,置于后脑勺的右手揉捏着往前送。这种深吻就像池水突然掀起漩涡,不停把人往下拽,却又敦促着拼命往上爬,方可活命。
是窒息的,是甜美的,又有什么所谓,毕竟,都源于相爱,不是吗?
☆、游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