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叶无殇的回答简洁明了。

“咳咳咳……”

老者忍不住一阵咳嗽，李枫几人也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丫的不知道你装毛线个知识分子啊！

盯着眼前的画卷，林潇身上的气质不断发生着改变。

先是豪迈，随后变得伤感，最后趋于柔和。

“咦？”

老者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就连一旁另外的两名老者也是转过头来看着林潇。

他们同样感觉到了少年身上的变化。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着画卷，林潇突然想起前世最爱的一首词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春月秋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林潇的声音很低，里面隐约透出了一股悲凉。

老者浑浊的双眼突然间瞪得比铜铃还大，苍老的身子也是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说的真好！”

浅浅吟诵，叶无殇看向林潇的眼神敬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