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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颂钧安,儿世敬上。”

陆壮士不料陆世已经知道真相,气急交加,气这小兔崽子居然就这样离家出走,急他一个人居然就敢想着去江湖闯荡。

陆夫人惊惧交加,看完彻底晕倒在陆壮士怀里。

陆壮士大骇,吼道:“快去请医者!”

一时之间陆府兵荒马乱。

陆壮士搂抱着陆夫人,对喜公公点头示意:“让公公见笑了,在下待会儿再来请罪。”

喜公公看着陆壮士眼都急红了,连忙应道:“使不得使不得,陆盟主自去忙,事情明日再行商讨亦可。”

“多谢公公体谅。”陆壮士颔首,抱着陆夫人回去。

大夫诊断完,说陆夫人只是一时情绪波动太大,心脾俱虚,血失统御,调理几日即可。

陆壮士一颗吊着的心才缓缓落下,瘫坐在椅子上,又想到陆世这个罪魁祸首,怒火中烧,连夜下令,派人带着陆世的画像去禹州通知各大门派,务必不可声张,全力搜索,有线索者重赏。

翌日,陆府书房,陆壮士和喜公公面对面坐着,说:“事情的原委想必公公已经知晓,谁能想当年的荒唐一念竟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喜公公安慰道:“都是市井谣言误传的祸端,陆盟主不必忧心,陛下含仁怀义,待禀明真相,一定会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陆壮士点点头,拿过准备好的荷包,借握手塞到喜公公手里,道:“劳公公费心进言了。”

喜公公掂了掂,心内道陆盟主果然还是口硬心软,面上不动声色,笑道:“应该的,咱家的分内事儿。”

过了晌午,喜公公就带着队伍踏上了返都之路。

陆壮士想的很好,让喜公公去御前传话,他则派人在喜公公到达京都之前的小半个月里将陆世逮回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盖住陆世现在的“逃婚”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