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告诉你他是萧少主?”两个同伴捧场,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
“没错,正是那萧少主在叫唤呢!”中年汉子想买个关子,喝了口茶润了嗓子,紧张兮兮的低声道:“不过不是告诉我,而是威胁我,说我再说话就叫人抢光我全家呢!”
隔壁桌的正牌萧少主把斧头“嘭”的拍在桌上,起身要去理论。
陆世连忙按住,眼神安慰他稍安勿躁。
“你梦好醒醒了啊?”那中年汉子的同伴嗤笑,“你且仔细想想,萧寨主尚武,怎么可能让儿子去学酸诗?”
中年汉子一窒,没接上话。
另一个人也笑说:“是啊,萧寨主虽然占山为匪,但都干的是劫富济贫的好事儿,不是有消息说这两年要把山头给萧少主吗?这要是个酸书生,怎么治的住那一窝的山匪。”
中年汉子喝了口茶,细细思索,觉得也有道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陆世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准备说吃饱了先走为上,却被接下来的话打断。
“你不如说是那陆家小姐在这呢,嗯?”最先接话的那个人说道,对着中年汉子和另一个人挤眉弄眼。
三人心照不宣,嘿嘿直笑。
陆世“啪”的把剑拍在桌上,就要起身。
这回换萧冼按住他,眼神示意他静观其变。
顾岑元看着这一幕,挑眉不语,心里的那个念头逐渐被揭开面纱,越发清晰。
隔壁桌的奸笑终于消停,推杯换盏间,聊的更加起劲儿,“话说那陆家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人说他逃婚了,有人说他是骗了人家姑娘清白又不想负责逃了。”
顾岑元把筷子放下,似笑非笑的看着隔壁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