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揪住祥子,急问:“可伤着那几位贵客了?”
“就是给金子的那位贵客要被打了!”
掌柜的头晕目眩,松开祥子,脚底打漂的赶去大堂。
赶到大堂内,却没有看见打架闹事,甚至很安静,鸦雀无声的安静。
掌柜的环顾四周,发现顾岑元已经走了,只有一众护卫把到架在三个食客的脖子上。
许是之前有所挣扎,三个人脖子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丝丝血痕。
掌柜大步上前,点头哈腰,一头冷汗赔笑道:“诸位,这是……”
杜维按照顾岑元和他说的话,扔出一锭金子,一字不差的重复:“这家客栈我家公子包了,亥时之前,店里不能再有其他人。”
掌柜的手忙脚乱的接过,却没立刻答应,金子是好东西,他也很喜欢,但是今天若真为了这位公子把其他住店的人赶跑,那以后他这家店名声还怎么立,掌柜的拿着金子不上不下,支支吾吾不肯给个明话。
杜维皱眉,心道公子料事如神,这个掌柜果然贪心,鱼和熊掌都想要,不肯轻易答应,照着刚刚记下的腹稿继续道:“公子说店里不许有其他人,可你后院还有一排矮屋。”
掌柜的这才想起来,客栈后院有一排矮屋,是以前当大通铺使的,废置了有一段时间了,打扫打扫倒是也能凑合凑合。
于是他从善如流的把金锭塞到袖子里,诺诺连声道:“是了是了。”
杜维收刀归鞘,打手势示意解散,那三个食客被解开后,大气不敢出,摸到脖颈处的血迹,抖的跟筛糠一样。
顾岑元拿着陆世的剑沿着他刚刚出去的方向,绕着客栈走了一圈都没看见人,低吟片刻,看着头顶的屋顶。
他运力跳上一旁的大海棠树,陆世果然和萧冼坐在屋顶上。
今夜月明星稀,洒的四处银光熠熠,顾岑元看着陆世双手背后撑着瓦片不知道在说什么,看着兴致缺缺的样子,而萧冼在一旁竭力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