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瞬间僵住,半晌小小声道:“……明日早朝就能看见了。”
“半分我都忍不了了。”顾岑元蹭了蹭陆世,抱得更紧。
陆世心底是不想推开顾岑元的,但突然被抱住,他实在放松不下来,硬挺挺的坐着。
顾岑元叹气,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望江城说亲就亲的场景怕是近期都不能重现了。
顾岑元借着巧劲儿,将陆世放平,揽过他的肩头,“阿世,我好累啊。”
陆世感受着环住他的手从腰部变成肩,咽了咽口水,依旧一动不动。
“就抱着睡一觉,不做其他的事儿,”顾岑元凑近陆世,头抵头,声音很轻,“好不好?”
陆世有些犹豫,就在顾岑元以为他是睁着眼睛睡觉时,陆世小声回复,“做其他的事也可以的。”
“……”顾岑元呼吸一窒,随即变粗,他闭了闭眼,正色拒绝,“我不要和如厕完不洗手的人做其他的事儿。”
陆世:“……”
一计黑脚蹬在顾岑元的小腹,陆世扯过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被子承担了一部分力道,但还是踹的顾岑元弓腰,直抽凉气。
顾岑元揉着小腹,一手将陆世连被窝一起圈在怀里,隔着被子轻轻烙下一吻。
隔日,陆世起床时顾岑元已经走了,要不是床前的一张纸条,他都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梦了。
陆世拿过纸条,上面写道,“阿世吾爱,为夫早起时观你睡颜甚甜,不忍叫醒,早膳已备好,望吾爱用完巳时三刻正德门见,为夫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