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以为,”江瑶停了一下,手指握紧,掐了掐掌心,“殿下爱你吗?”
听到这句,陆世终于睁开眼,厌烦的看向江瑶。
见陆世看向他,江瑶屈身福了一礼,漂亮且端庄,但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淬满了毒,“殿下是为陆家的秘药才接近你的,本是要徐徐图之,可谁知,二殿下的身体等不了,所以……”
所以他就要,徇私舞弊。
听上去很合理,但是陆世很奇怪,他扯着嘶哑的嗓音问道,“什么密药?”
江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看着陆世讥讽道,“陆盟主果然把你保护的很好。”
半年前,景阳宫门口小宫娥和小太监们躬身进进出出,个个缄默不言,大气不敢出。
喜公公站在廊下,哈了口气,使劲搓了搓手掌,用力抹了把脸,垫着脚尖不住的探头望着,嘴中嘟囔不清,“这李太医怎么还不到……”
皇宫口处,一匹马车停下,一位须发全白的老翁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下车。
早就候着的小太监急急的扶住他,道:“见过李太医,李太医安好。二殿下方才已经服了上次留下的药,可并未见好转,和娘娘急的不行,且劳烦李太医快些。”
“可有新的病症出现?”李太医喘着气,边走边问。
“回李太医,尚未,不过此次二殿下没有说胡话。”
闻言,李太医一顿又加快了步伐,说:“却是糟了!”
二人赶到正殿时,崇德帝和顾岑元都已经屋外等着了。
“见过陛下,陛下……”
“李太医,这个时候您还行什么礼,快随我进屋去看看长阳吧。”崇德帝拉住李太医,径直往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