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元乐的自在,整日还真到这看看,到那指点指点。
崇德帝在宫内两头不受待见,看着顾岑元活的滋滋润润,心一横,也不嫌麻烦,遣人每日送折子过去给他批。
可偷鸡不成蚀把米,顾岑元批完的折子送回来已经深夜了,崇德帝二批完,御膳司的鸡已经开始报晓了。
崇德帝要面子,逞强硬生生就这么过了一年。
可就算顾岑元活的这么宽松自在,没表露处一丝一毫要逃跑的念头,皇陵的护卫还是不减反增。
顾岑元敲了敲桌子,“你当孤这一年真的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去到处指导工匠们修东西的吗?”
杜维回忆了一下,狐疑道,“难道不是吗?”
“出去。”顾岑元面无表情的指着门外。
怀疑归怀疑,杜维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了东西。
晚上吃完饭,杜维去找顾岑元,却发现对方什么都没带。
杜维:“……”
他发自内心的悔恨,狐狸落到平阳也是狐狸啊,怎么就信了呢!
调头,杜维一言不发,准备回房睡觉。
“欸,你干嘛?”顾岑元叫住他。
“殿下,”杜维神情复杂,“陆少侠若是知道你今天发生的事儿,肯定更不要理你了。”
“呸呸呸,”顾岑元连呸好几声,“说的什么胡话,给孤呸掉,你陆少侠喜欢孤喜欢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