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院内,陆世房门紧闭,一个人在里头喝着闷酒。
连钧站在门外,负责拦住夏吟吟。
陆世酒量一般,以前也喝但都掐着量喝,甚少喝到失态的地步,如今却是一坛接一坛,不喝个不省人事不罢休。
他眼前迷蒙,看着桌子对面晃着折扇笑的一脸坏意的人,痴痴的伸出手。
刚一触及,人影化做一阵水汽,“嘭”的散在屋里,又重聚在陆世的眼眶里,最后嘀嗒嘀嗒的落在酒碗里。
陆世用力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将碗中酒一口饮尽。
烦死了……
别再出现了……
门外传来一阵低声交谈的杂音,连钧敲了敲门,“少爷,外头有个姓裘的公子找你。”
这一年没少有人借着找陆世的由头去攀陆白阳,陆世起初还当自己的名号已经打出江湖,从伤情的郁郁中找到了一丝光亮,后来发现是自作多情……
陆世心情不好,不耐烦道,“不认识,赶走。”
连钧应声,告诉传话的去把人打发走。
拍开一坛新酒,陆世没直接灌,饶有兴致的把酒倒进酒壶中,闭着眼,怼着酒壶嘴,咕咚咕咚的喝。
喝到第三壶的时候,连钧又敲了敲门,“少爷,那位裘公子说……有只能和你一个人说的要紧事儿。”
故弄玄虚。
陆世晃晃酒壶,喝尽最后一滴,拿起一旁的剑,讥讽道,“那本少侠便去瞧瞧有多要紧。”